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幣原坦原盼臺灣大學建在臺南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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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標題:[杜英專欄]幣原坦原盼臺灣大學建在臺南???( 首次發表於2014.10 ) 文章作者:校史館營運組 杜英 文章摘要:話說,日本大正14(1925)年的這一年,新任的臺灣總督伊澤多喜男為了在臺設置大學,已選定幣原坦為初任總長(即校長)。然而大學籌設之事,枝節龐雜,且眾說紛紜,其中大學校地要選在臺北抑或臺中之爭,更是兩相對峙,議論不迭。此時,總督府官方報紙《臺灣日日新報》突然刊出一則幣原博士期盼臺灣大學設在「臺南」之報導。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,且聽杜英細說原委~~ 內文:自奉命搜集日治有關「臺北帝大」(臺大前身)的新聞以來,即常如獵鷹般盯緊螢幕,捕捉下大鐸版《臺灣日日新報》電子全文資料庫的相關訊息。資料庫可用關鍵詞查詢,甚為便利,而相關詞語即有「臺北帝國大學」、「臺北帝大」、「臺大」等。一日,或許出於好玩,以鍵盤輸入「臺灣大學」四字,意想時代不對,應該不會有任何結果。按了Seach鍵後,赫然出現「全文檢索共207筆」的字樣[如圖一]。 [圖一] 略覽日期,有些還是在明治、大正初期,亦即臺北帝大連八字都還沒一撇之時。而略加歸類,則或可分為「議設大學」和「帝大籌備」兩大單元。前一單元,即「議設大學」新聞,與臺北帝大關係較久遠,將來有機會再談。而細看幾則有關「帝大籌備」報導,直覺還真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新天地。始知當時日人在臺籌設帝大(即大正14(1925)年至昭和3(1928)年建校為止)之經過,真是「峰迴路轉、風波不斷」。其中一則「期望能將臺灣大學設在臺南」的八卦新聞,還真令人跌破眼鏡。以下且讓我細說其原委。 這則新聞刊在日期為大正14年10月6日的報紙上,第2版,版面中間可見一個不大不小的標題載道:「期望能將臺灣大學設在本島文化發祥地臺南,結果是臺北」(臺灣大學は本島文化の發祥地たる臺南にしたいが結局は臺北)[見圖二]。內文不長,茲譯於下: [圖二]《臺灣日日新報》大正14年10月6日,第2版 「【門司五日發】 臺灣大學總長幣原博士(十月)五日搭乘由門司出發的扶桑丸客輪赴臺途中說道:『預定於大正十七(1928)年建校的(臺灣)大學,本來期盼能就大學創設的精神,設置在臺灣文化的發祥地臺南,但依今日情勢,只能設置在臺北了。同時,為了明年度得以著手建校之準備,雖然已編制預算,並已做好與伊澤總督在臺北的商議事項,但實際內容,現在

圖說大森政壽(おおもり まさじゅ)在臺北帝大的日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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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說大森政壽(おおもり まさじゅ)在臺北帝大的日子( 首次發表於2014.11 ) 文章標題:【杜英專欄】圖說大森政壽(おおもり まさじゅ)在臺北帝大的日子 文章作者:校史館營運組 杜英 文章摘要:繼前文:〈臺北帝大第一女〉之後,杜英此次特與大家分享一些近來所收集的大森政壽之照片及資料。並藉以簡述大森政壽在臺北帝大的生活,包括她在文政學部就學的時期,以及後來在英文科研究室擔任助手的時期。 內文:由一張老照片說起~~ [圖一]1942年8月文政學部英文科「川井清海壯行會合影留念照」中,前排左起第二位,即大森政壽助教[《訪談錄》,頁19] 天性愛找資料,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愛。所以故臺大傅斯年校長的名言:「上窮碧落下黃泉,動手動腳找資料」,一直是我的座右銘之一。兩個月前,為了寫「臺北帝大第一女:大森政壽」一文[見臺大校史館部落格:【杜英專欄】台北帝大第一女, http://gallery.lib.ntu.edu.tw/archives/1047 ]也著實花了不少心思。除找到了《臺灣日日新報》的幾篇報導外,還特別到中研院文哲所圖書館,以及文化大學日語系,影印了日本學者森岡ゆかり的兩篇文章,而對大森政壽在臺北帝大的生活有了進一步的了解。 [註一]除此之外,當時特別想找一些有關她的照片,可惜在新聞報導及學術論文上,只有些黑白而模糊的照片。[註二]    一日,跟校史館安明組長談論有關杜淑純(杜聰明女兒)之事,她說記得已經有出《訪談錄》了。我就查查臺大圖書館館藏目錄(TULIPS)。嗯!原來校史館就有,急忙找來看。不翻則已,一翻就看到上面那張照片[圖一],前排左二那位身著傳統和服、蓄著時髦短髮,南方圓臉,而神情自若、充滿幹勁的女士,不就是苦尋不得的大森政壽清晰照嗎!真所謂「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。」[語出明‧馮夢龍,《警世通言‧金令史美婢酬秀童》]! 照片所署日期是1942年8月,當時大森女士34歲,已畢業多年。在此之前,她曾一度回日本,做了幾年的女校英語老師。1939(昭和14)年返回到臺灣,擔任母校英文科研究室副手、助手。1937(民國26)年,中日戰爭爆發,大學學生也無法倖免於難,紛紛被徵召出征。而上面這張照片,就是為英文科學生川井清海舉行出征壯行會後,所拍攝的團體記念照。拍攝地點在「臺北鐵道大飯店」(建於1908年,歐式的三層

臺大實驗林(前身為東京帝大農科大學附屬演習林)之日治新聞及史料二三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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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大實驗林(前身為東京帝大農科大學附屬演習林)之日治新聞及史料二三則( 首次發表於2014.11 ) 適逢11月5日開始,在臺大校史館川流廳特覽「年輪:臺大實驗林的故事」(http://www.lib.ntu.edu.tw/node/2245),特選二三則有關臺大實驗林之前身:即「東京帝大農科大學臺灣演習林」創設前後之新聞報導及史料,以饗讀者。 圖一、「林圯埔地方の演習林」 《臺灣日日新報》,1901(明治34)年2月2日,第2版 這是透過《臺灣日日新報》(大鐸版電子資料庫)所尋得的一則設置「大學演習林」之早期新聞報導!日期是明治34(1901)年2月2日,標題為「林圯埔地方の演習林」。文章不長,茲簡譯於下:    臺中縣林杞埔深山,即鳳凰山與八通關之間的森林,葱鬱而為自然天障,且繁茂的森林呈垂直分布,恰為演習林之絕佳地點。農科大學助教授右田半四郎偕臺中縣技師小西成章已於前日,為前往該地[勘查地形]而到達臺中(縣)。 戰前日本各大學林學科或林業科,為學生實習與教師研究之用,紛於各地擇良林以設「演習林」。其功能不僅提供實習、實驗研究,其林業收入並成為學校財源之一。日領臺灣(1895)不久,東京帝大就盯上了臺灣新高山至鳳凰山官有森林(即今南投縣鹿谷鄉鳳凰山至玉山一帶)。1900(明治33)年,當時的文部大臣(教育部長),亦即曾任臺灣總督(第一任)的樺山資紀(1837-1922),向臺灣總督兒玉源太郎(1852 -1906)交涉,並派東京帝大右田半四郎助教授(1869-1951)數次來臺勘覓演習林預定地。而這篇新聞,即報導右田教授來臺勘查地形時之狀況[右田助教授來臺調查的最早一則新聞,則是同年1月17日,第2版)。 報導所稱「農科大學」,即「東京帝國大學農科大學」。農科大學是東京帝大的分科大學(戰前日本高等教育之特殊制度),前身是「東京農林學校」(1886年創校)。1919(大正8)年,始改稱「東京帝國大學農學部」。[見東京大學農學部官網,「東大農學部の歷史」,http://www.a.u-tokyo.ac.jp/history/history2.html,以及日文維基,「帝国大學農科大学」條,http://ja.wikipedia.org/wiki/帝国大学農科大学。] 另外,報導所載此演習林之地區為「臺中縣林杞埔深山,即鳳凰山與八通

臺北帝大開校記念日是…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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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標題:臺北帝大開校記念日是……?( 首次發表於2015.3 ) 文章作者:校史館營運組/杜英 文章摘要:臺北帝大創校記念日是3月17日,還是5月17日?原來官制上雖然載明是3月17日,但是當時臺北帝大校方為了學期上的方便,將慶祝日改在5月17日。 內文:話說,初入校史館工讀時,一日與安明組長聊及校史,她特別告知我臺北帝大創校於昭和3年(1928年)3月17日;直覺,創校紀念日理所當然就是3月17日嘍。當時,我對帝大校史可謂是一張白紙。研究所四年,只知開學日和放假日,從未關心過創校記念日這檔子事。問問同在校史館工讀的大學部學弟妹們,也笑稱:「真不知耶!」這讓我心安了許多,原來不是只有我「混混噩噩」的!而當時也不疑有他。一直到最近在整理日據《臺灣日日新報》時,發現了下則新聞…… 新聞刊登時間是昭和3年(1928)5月1日,此時臺北帝大已奉日本天皇敕命(敕令第30號)正式成立,入學式業已在前天(4月30)日舉行,但是正式課程尚未開始。而標題說明,課程將從5月5日正式開始,校舍預計五年後完工,而開校記念日則訂在5月17日(???)。 [圖一]《臺灣日日新報》昭和3年(1928)5月1日,第22版:「五日から開始する  臺大の授業  校舍は五年度に竣成  開校記念日は五月十七日」 這就奇了!不是說臺北帝大創立於3月17日嗎?怎麼報紙又說是5月17日是開校紀念日呢?這不搞個明白怎麼行呢?讓我們仔細讀一下新聞內容,看是怎麼一回事…… 哦!原來官制公佈上是3月17日,但為了配合學期的方便,所以將開校記念日向後移了兩個月,而選定在5月17日啊! 報導次日(5月2日)《臺灣日日新報》夕刊漢文版,也刊登了這則新聞的中譯版,只是標題拿掉了「開校記念日」之事。[見圖二]但內容寫得很清楚:「同校開校記念日決定于五月十七日。在官制公布為三月十七日。為學期便宜上。延期二箇月。」這個「便宜」一句,本是日字漢字,就是「方便」之意。在《臺灣日日新報》漢文版常見此種不中不日的「和」涇濱漢文,著實有趣!   想想,如果當初臺北地大把開校紀念日真的訂在3月17日,訂在這樣一個學生都在放寒假的日子;如此一來,校園冷冷清清,好像也無法熱熱鬧鬧地慶祝吧?!   [圖二]《臺灣日日新報》昭和3年(1928)5月2日,夕刊2版:「臺大授業  五日開始  校舍五年竣工」

臺北帝大豫科究竟在那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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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北帝大豫科究竟在那裏?( 首次發表於2015.3 ) 一路向上的階梯,七十多年來改變有限(推測拍攝於1943年),這裡就是台北士林芝山巖,一對石燈籠,現在改為「芝山公園」石碑。這附近有段與臺大無法接續的緣分,也曾經有臺大主管主張應該在此立碑銘文記之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*** 臺大校史館常設展中,有「臺北帝大豫科」的專欄。什麼是「豫科」?即臺北帝大為想直升帝大就讀的初中生們所設立的預備學校,相當於高等學校(簡稱高校)。因當時高等學校畢業生,多往日本內地大學就讀。臺北帝大常有招生不足額之窘狀,故謀自設預校以保障未來學生名額。然新設之初,已是日本帝國落日之時,僅維持五屆,即遇日本戰敗、臺灣光復,而自然消滅,可謂是短命的學校。 初入校史館工讀,即對豫科之事產生興趣。看著一張張老照片,直覺當時豫科學生,與現在臺灣、日本的高中生沒什麼差別,同樣是意氣風發、年少輕狂。[見圖1]再細看其校舍,則是依山而建,詢問資深館員其校地何在?答:在士林芝山巖。但細問校址,則說:雖然有校址,但是確切地點則不知道,也好想知道。我一度還以為是在芝山巖惠濟宮旁呢?但由照片來看,分明是在平地。之後即未再細究。 [圖1]預科土木類同學合影 近來整理昭和17(1942)年《臺灣日日新報》有關臺北帝大新聞之時,搜得一條報導載:「臺大豫科校舍 士林郊外に完成」(1942年5月23,第3版),此讓我重新燃起了一探究竟的欲望。內文稱:「臺北帝大豫科自去年(1941)4月創設以來,已於大學校區內臨時校舍開始上課,而今日臺北州七星郡士林街石角之新校舍已見完成。故於二十日,開始移至該地講課。」[見圖2] (【附註】台北州七星郡士林街石角字大石角42番地) [圖2]《臺灣日日新報》昭和17 (1942)年5月23日第3版「臺大豫科校舍士林郊外完成」 讀完此新聞後,則先以Google查七星郡「士林街」的區域如今何在?中文微基有言,日治時期「士林街」相當於今士林區一帶,但區域更大,還包括整個大屯山和陽明山。而「石角」,則相當於現在士林區的岩山里、名山里部份。 幸運的是,在用Google搜尋石角時,發現有臉書留言詢問一幅1945年四月美軍台北偵察照片,拍攝地點就在芝山巖旁。藉由詢問此圖的臉友之協助,我循線進入中研院網

「臺北帝大校歌」之新聞報導兩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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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臺北帝大校歌」之新聞報導兩則( 首次發表於2015.5 ) 出處:《臺北帝國大學學生便覽》(昭和18年10月)[1943年] 臺大每年至少三個時節一定唱校歌:八月新生書院、十一月校慶、六月畢業典禮;而前兩個月校史漫談部落格分享臺北帝大開校紀念日訂在5月17日,所以五月初的現在,如果時光倒回至1945年以前,近日臺北帝大學生不知道是否要苦練校歌呢? 撰文:臺大校史館/杜英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* 個人每次聽到校史館遊客選播臺北帝大校歌時,總覺得是在聽日本軍歌。網友們閱讀至此還沒有聽到臺北帝大校歌,無法體會我所言,先請您讀一下臺北帝大校歌的三段歌詞: 這首校歌選定的時間是在1940(昭和15)年12月,即中日戰爭時期所做,也難怪許多人都覺得歌詞與曲調具有濃烈的軍國主義色彩。 在整理該年(1940年)有關臺北帝大的新聞報導,就發現了一則「臺大學歌決る 明春發表會」的報導。[見圖三] [圖三]「選定臺大校歌 將於明年春天舉辦發表會」,《臺灣日日新報》,1940(昭和15)年12月21日,第2版。 其中,「學歌」就是校歌的意思,就像我們稱校長,而日本人則稱「學長」一樣。依此,再循線以「臺大學歌」為關鍵字查詢,則又找到另外一則標題為:「紀元節の佳日に 臺大學歌發表會」的報導。[見圖四] [圖四]標題「將於紀元節當日 舉辦臺大校歌發表會」,《臺灣日日新報》1941(昭和16)年,2月8日,第2版。 依此二則報導始知,原來臺北帝大校歌的歌詞,是校方向校內學生公開徵選(日文:募集)而來。最後校方選定由松谷哲男(醫學部學生)填詞,伊東謙(理農學部助手[即助教])譜曲而成的這一首。選定的時間是,昭和15(1940)年12月,而正式發表則在次年紀元節。所謂日本紀元節,是日本軍國主義時期四大節(紀元節、四方節、天長節、明治節)之一。二戰後即廢除,其後改為日本建國紀念日,即新曆2月11日。來源乃根據《日本書紀》中神武天皇即位之日:辛酉日(西元前660年)1月1日(日本古曆)。所以歌曲內才有「追求創國之理想」一句。 也因此,這首進行曲式校歌的正式亮相的時間是:昭和16年2月11日。而且預備在發表會當日(即紀元節),將有各學部及專門部的學生所組成的合唱團(原文

臺北帝大理農學部第一女:真山節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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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北帝大理農學部第一女:真山節子[マヤマ セツコ,昭和16年(1941)入學]( 首次發表於2015.7 ) 文章標題:臺北帝大理農學部第一女:真山節子[マヤマ セツコ,昭和16年(1941)入學] 文章作者:校史館營運組 杜英 文章摘要:原以為臺北帝大僅文政學部有女學生,沒想到在日據末期的1941年,理農學部也出現第一位女大學生,她的名字叫真山節子,專攻化學。一個有科學頭腦的女性,在當時可謂「珍稀動物」啊! 內文: 原以為臺北帝大僅文政學部有女學生,近從《臺灣日日新報》全文資料庫(大鐸版)整理較日據晚期資料時,赫然出現一則新聞報導:「科學する女性臺大理農學部に」(昭和16年(1941) 5月3日第3版)[中譯:做科學的女性 成功考取臺大理農學部」    趕忙下載該版全文影像瞧瞧。新聞報導上還附了照片,可惜不甚清楚,只見靦腆的女主角身後有多管水龍頭,直覺這張照片應該是在臺北帝大教室或是化學實驗室所拍(可能是二號館,即舊物理館,過去是化學教室和理化學教室;但三號館理農混用,也是有可能的場景)。 [註一][見圖一]全文不長,茲譯於下: [圖一]《臺灣日日新報》昭和16(1941)年5月3日第3版:「科學する女性臺大理農學部に見事入學」 [中譯] 臺北帝國大學理農學部創立以來第一位女性,在前日舉行的入學考試中,成功衝破難關,而於化學科教室佔有一席,並背負起將來革新日本科學的重責大任。真山節子小姐出生於膾炙人口的藤村詩中「小古城之畔,雲白遊子悲」所云長野縣北佐郡。此前隨著教書的父親之任教處,曾就讀縣立千葉高女,而後自沖繩第一高女畢業,然天性好學,終於決定離開父母膝下,遠赴東京遊學,而於昭和9年(1934)畢業於大森的帝國女子醫學藥學專門學校藥學科,並留原教室擔任助手,其後才決定升學,並埋頭準備入學考試,最後不枉其勤奮之功,以優異成績成為首位進入理農學部窄門之女性。而投考臺大的動機,一則因澀谷教授與節子父親為北大(北海道大學)農藝化學同期畢業生,而最直接原因則是現今附屬病院藥局長塚本教授曾為節子恩師,且惜其才分,勸其升學。    「雖然在此全無友人,有些寂寞,但若想起唯一的伴侶:科學,不可思議地,精神就源源不斷地湧上而來。」    說完此話,憑窗而立的節子小姐面前,朝陽正璀燦地照耀著,而她的一顆「科學之心」則無限地鼓動著她向前